空间站宇航员数量较少意味着分配更多的资源,国际空间站分为美国舱和俄罗斯舱两个部分,通常俄罗斯宇航员单独进行科学试验,而来自美国、欧洲、日本和加拿大的宇航员则在美国舱操作,如果宇航员数量较少,他们必须紧密团结协作。如果仅有1名美国宇航员,就需要两名俄罗斯宇航员接受培训,懂得如何操作美国舱的仪器设备,例如:美国舱和俄罗斯舱的宇航员都穿着各自的宇航服,进行着不同的操作,但在宇航员数量较少的情况下,他们都需接受训练,懂得如何操作所有的仪器设备,应对可能发生的所有情况。
塞纳说:“事实上从俄罗斯舱气闸进入美国舱并不容易,需要对宇航员进行专门培训,确保他们应对所有突发事件。”

虽然部分试验可以独立完成,但是参与试验的宇航员却并不这样认为,空间站进行的科学试验仅是宇航员工作的一部分,他们还需要自己的生活空间和休息时间,像在地球上的工作日一样,他们会在晚上和周末休息,这样一些试验可能需要多位宇航员共同完成。目前,宇航员克里斯•卡西迪(Chris Cassidy)、尼古拉•蒂霍诺夫(Nikolai Tikhonov)和安德烈•巴布金(Andrei Babkin)在2020年春季之前不会看到其他人,直到他们的任务在2020年底结束。
2020年可能是空间站最后一个“安静年”,2019年,美国宇航局宣称,如果太空游客愿意支付2.75万英镑的费用,2020年将有望实现太空旅行抵达空间站,这并不是首次非专业宇航员抵达空间站,之前有未接受专业航天机构训练的7人曾成功抵达空间站。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是“固定负载”,无论是否具有专业技能,他们都会被分配任务,并尽其所能完成工作。

但在此之前,3位宇航员将必须忍受孤独带来的精神压力,研究发现除了适应太空新环境所造成的心理影响之外,宇航员还经常与焦虑和抑郁做斗争。尽管国际空间站的宇航员一直处于忙碌之中,进行科学试验和空间站日常维护等工作,但他们会安排时间进行社交活动,每天至少有一次进餐时间与家人和亲友们交流联系。
迈克尔•洛佩斯•阿雷格里亚(Michael Lopez-Alegria)是迄今国际空间站值守最长时间的美国宇航员,2006年他登陆空间站时的入驻宇航员很少,仅有两名宇航员与他在一起,在执行任务期间他试着用各种办法不让自己感到孤独寂寞。

他说:“我喜欢小规模团队,因为我们更容易团结在一起,当更多的宇航员加入时,会有地域文化差异,当空间站有一位俄罗斯宇航员,另一位要么是德国宇航员,要么就是美国宇航员,我们很容易沟通,在一起团结具有凝聚力。”
阿雷格里亚发现在空间站凝视地球,能让自己感觉离家更近,2010年,国际空间站增加了一个观测舱,为宇航员的心理健康提供了一个更大的窗口,他说:“每当我在观测舱凝视地球时,我希望自己能够返回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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