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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Aveline, Knight of Orlais 奥莱伊武士阿维兰 阿维兰在暴风纪早年出生于哈腊施劳城附近的一个农民家庭。她刚出生时又粗壮又丑陋,而且她的父亲本希望能有个男孩养家,而不是多一张吃饭的嘴。于是那农民就把她丢弃在了森林里自生自灭,不过一群旅行的野精灵发现了这个啼哭不止的婴儿。 精灵们把她带回了氏族,并且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养大了她。他们教阿维兰箭术、决斗以及野外生存技能。当她成年后,她比一般的人类女性还要高大且强壮,更不用说女精灵了。阿维兰的养父母看出她是当战士的好材料,于是就鼓励她去参加人类在蒙特西马举办的比武大赛。但是在奥莱伊,女人不允许获得武士头衔,也不允许参加竞技比武。所以阿维兰便女扮男装参加了比赛。氏族里为她准备了一套带全铠盔的精良盔甲,还给了她一柄族里最好的铁木宝剑。 于是阿维兰参加了这场争夺安缇梵武士头衔的比赛。她从不摘下她的头盔,就连比赛箭术时也一样。阿维兰不负众望地战胜了其他的武士,直至在决赛中遭遇了卡勒瓦。他是国王身边的一位武士,也是王国中公认最厉害的一位。 卡勒瓦决不容许自己被击败,他灵巧而猛烈地发起了攻击,但阿维兰的身手与他不相上下,令他更觉得泄气。最后,卡勒瓦不顾一切地把阿维兰绊倒在地。阿维兰的头盔摔掉了,令卡勒瓦顿时羞愧万分。他大声喊着比赛无效,但是观众却发出了阵阵的嘘声和嘲笑。卡勒瓦恼羞成怒,竟转身杀死了还躺在地上的阿维兰。 弗瑞延王子也参加了这次的比武大会,而且也同样被阿维兰击败了,但是他体认到了她的技艺与勇气,并为她不公的死亡感到忧伤。暴风(第七纪)四十四年弗瑞延登上王位后,他废除了女人不能获得奥莱伊武士头衔的律法,并将阿维兰追授为武士。尽管奥莱伊至今也很少有女性能获得武士头衔,但所有那些成为武士的女人都将阿维兰敬为恩人。 ——弗朗索瓦·麦格尼著《奥莱伊武士阿维兰》,受福(第八纪)四年
188.Adventures of the Black Fox “黑狐”的冒险 雷米·瓦斯考领主生于受福(第八纪)六十三年,他就是活跃的盗贼“黑狐”。他的事迹衍生出许许多多的传说,多得让如今的人无法分辨出真假。虽然他出身贵族世家,但在某种程度上算是一个平民英雄。 他早期的事迹包括戏弄了瓦尔-切文城强悍而专横的领主。他带着面具出现在公众场合,并扰乱了领主的计划,以至于愤怒的领主出巨额赏金要这“狡猾的狐狸”(他惯用绰号的由来)的命。而首个接受这个任务的赏金猎人——卡罗力斯最后却成为了雷米犯罪生涯中的合作伙伴(当然,是在差点杀死他好几次之后),这是酒馆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故事之一。故事夸大地讲述了雷米在一开始装傻充愣,等到卡罗力斯对黑狐神秘的逃脱愤怒得失去了理智,狡猾的雷米便一下子占了上风,这赢得了卡罗力斯的钦佩,之后这位赏金猎人加入了他的队伍。 在恐吓领主的手下、驱赶他的收税官(奥莱伊的平民们说这是雷米最喜欢的一项消遣活动)好几年之后,据说雷米被他的爱人、蒙特弗德家的千金瑟瓦娜(在某些版本的故事中,她还是法环的一名法师)所出卖而被逮捕。经历了一年多的折磨后,雷米被他的同伴们(包括悔改过来的瑟瓦娜)从狱中救了出来,他们一起逃离了奥莱伊。在雷米的这一段冒险时期,他几乎出现在塞达斯大陆的每一个角落:随着他的传说愈传愈盛,许多的酒馆老板和商人都乐于宣称“黑狐”曾经到过他们的村庄或领地,并且做出了一番丰功伟绩。照这些传说故事所说,雷米让领主的手下陷入了一场徒劳的追逐:他被卷入了内瓦拉的一场政治阴谋,又遭到安缇梵暗鸦公会的追杀,之后还被德凡特的一个超强法师所绑架。在各种情况下,雷米总能在最后关头转危为安,挫败了邪恶的对手,并帮助了受压迫的贫苦人民。然后,他又理所当然地重新集结起他的冒险团体,继续前往下一个地区。多年以来,他的同伴卡罗力斯、瑟瓦娜,聪明的矮人伯雷克,以及暴躁的克莱门提斯爵士也都慢慢产生了自己的传说故事。 从某种角度而言,这些故事有一个共同的观点:“黑狐”消失了,他和他的冒险伙伴们远行前往奥拉赞古森林深处,去寻找那沉落的精灵都市,就再也没有回来。于是更多的故事便开始猜测他们在森林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并预估他们最终将如何得救。 ——摘自加斯顿·格劳特著《“黑狐”的冒险》,飞龙(第九纪)十一年
189.The Holy Brazier 圣火盆
我们神庙大厅台阶上的火盆对我们来说一直是个谜。正是这样的火盆产生了所谓的圣灰幽灵,它是安卓斯特的追随者们殉身永恒成为神庙守卫的用具。 我煞费苦心地将古书上、以及先人所讲述的那些半真半假的资料拼凑起来。现在我认为我已经清楚产生幽灵所需的仪式了。点燃这火盆的神圣火源正是采自许多年前那焚烧安卓斯特本人的不灭明焰。被选中的信徒需要斋戒并祈祷数个星期,每天除了喝一小口水外不再进食。当该信徒准备好了之后,他会口含一颗无暇的黑珍珠,走入火焰之中。在古时候的德凡特帝国,黑珍珠一般被认为是具有魔法的,死亡之时含住它,能够防止死者的灵魂穿过纱障。 就这样,安卓斯特的信徒们将自己投入了永恒之焰;即使他们化为了灰尘,也能为保护上帝的挚爱而一次又一次地重生。 ——摘自考尔格瑞姆神父的日记
DLC190.Sophia Dryden 索菲娅·德莱登 索菲娅·德莱登是费罗登的光明与珍宝;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熄灭她的意志之火。 索菲娅·德莱登女爵曾是费罗登王阿兰的有力竞争者。她是强势而富有感召力的领袖,拥有班诺恩的普遍支持。阿兰最终夺得王冠之后,德莱登仍拒绝臣服。她一力推行着她的主张,从而被以谋逆的罪名关入大牢。然而,她的支持者们仍然拥护着她。为了安抚他们,德莱登免于一死,而是被迫加入了灰袍守护者。 德莱登通过了入盟礼,并以其指挥能力和个人魅力得到了军士峰的灰袍守护者之敬服。最终,她升任为了费罗登的守护者指挥官。在德莱登成为指挥官之前,灰袍守护者一直被看作是旧时代的遗物,是浪费贵族财力的一笔不必要的开支,而德莱登凭借她的政治后台,振兴了灰袍守护者的部队,并迅速地扩充了人数。 同时,阿兰却成了一个阴险狡诈的国王,想要用野蛮的手段压制反对者。他的恐怖统治逐年恶化,一些男(女)爵绝望地投向了德莱登指挥官,祈求她从中斡旋。她同意了,但这却催生了叛乱。 阿兰王得知叛乱之后便设法要将它根绝。他公开停禁了向灰袍守护者缴纳的什一税,并宣称费罗登不再接受他们。一部分守护者铭记保持政治中立的要求,因感到德莱登的政治干预使其蒙羞而离开了,毫不顾及国王的军队即将包围军士峰。这场围攻持续了数个月,并以索菲娅·德莱登的死亡而告终。 ——摘自商人利瓦伊·德莱登的个人档案
190.The Legend of Calenhad, Chapter 1 - On Calenhad's early rise 卡兰哈德传,第1章:论卡兰哈德早期的崛起 在卡兰哈德王加冕之前,费罗登只不过是一些相互独立的公国与侯国的联邦,彼此间为些小过节还不断地发生战争。 卡兰哈德生于崇颂(第五纪)十年,是至高堡一个落魄商人的三儿子。最终他被遣到了远房表舅佛兰纳恩爵士(一个贫穷的年轻武士)家中,他让卡兰哈德当他的扈从和驯犬师。根据传说,佛兰纳恩爵士和他这位扈从被卷入了当时联邦的一场战争中:王权争夺者之一的米尔汀伯爵是一个强势但不得人心的人,而佛兰纳恩所属的领主腾尼铎伯爵(一个不比卡兰哈德年长多少的蠢货)正被米尔汀的部队团团围住了自己的城堡。当米尔汀叫腾尼铎出来谈判时,这个年轻的伯爵要求扈从中自愿出来一个人,冒充腾尼铎前去谈判。卡兰哈德跪下来向腾尼铎领受了这份光荣的使命。 出乎腾尼铎和佛兰纳恩爵士意料之外的是,卡兰哈德一开始就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了米尔汀伯爵。伯爵问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卡兰哈德则解释说自己受命代替领主而来。伯爵又说他本来计划是要杀掉腾尼铎,问卡兰哈德是否愿意代替他的领主。卡兰哈德作出了肯定的回答,令米尔汀和他的盟友们感到佩服。米尔汀便建议让卡兰哈德担任他本人的扈从,但卡兰哈德拒绝了,他说既然米尔汀本打算破坏谈判,那就不算是个好汉。米尔汀的盟友们听完都大笑起来,而米尔汀本人也认为卡兰哈德的话颇有道理,于是他就让卡兰哈德平安地回到城堡,并对城堡发动了最后的猛攻。 在这场猛攻中,腾尼铎和佛兰纳恩被杀死了,而米尔汀却向卡兰哈德挑起了一对一的角斗。卡兰哈德当着米尔汀所有盟友的面击败了这位伯爵,并命令他将部队退走。伯爵问他说,既然他所侍奉的武士和领主都已经死了,他现在还为谁效忠呢。而卡兰哈德回答,他既然已经一无所有,就只为不背弃武士的荣誉而战。 “你不算是享有荣誉的人,”卡兰哈德说,“但我相信你希望成为这样的人。你曾经饶过我一命,因此我现在也将如此对你。也许等更多的人明白什么是真正的荣誉时,我们便会懂得彼此信任,和睦相处了。”说完了这些,卡兰哈德便收起了自己的剑。 “你的言语令我感到惭愧。”米尔汀伯爵单膝跪在卡兰哈德面前说。接着他又回头向他的盟友们喊话,说他现在明白了自己永远都成不了国王,而且还知道了能成国王的是谁。接着,米尔汀宣布将卡兰哈德拥立为公爵,并把腾尼铎的领地赠给了他。 ——摘自教会书吏赫棱修士所著《卡兰哈德传》,受福(第八纪)十年
191.The Legend of Calenhad, Chapter 2 - On Calenhad's rise to the throne 卡兰哈德传,第2章:论卡兰哈德称王 有了米尔汀伯爵的拥立,卡兰哈德便开始了他称霸的道路。 米尔汀的一部分盟友也支持了这次拥立,但是大多数人都认为他太莽撞了:一个平民男孩能带领他们、还能成为国王?然而,在接下来的数年中,卡兰哈德证明了自己并未辜负米尔汀的信任。伴随着一场又一场的胜利,他将更多的追随者纳入麾下,而他对荣誉的推崇也声名鹊起。后来,在他对抗低地各领国的战役中,他遇到了他那声名狼藉的佞友:自负的战士谢那女爵。卡兰哈德娶了米尔汀美貌倾城的女儿梅琳,而他对教会之规诫的坚定信仰也在他的宫廷中普及开来。在那时人们对教会还很陌生,而费罗登敬拜安卓斯特的王公大臣又掌握着大权,卡兰哈德便开始引导本国教权与其睦邻协调一致。卡兰哈德的这种虔敬最终赢得了对此期待已久的费罗登人的追随。 有了谢那女爵的帮助,卡兰哈德变得更为势不可挡,在崇颂(第五纪)四十二年,他与费罗登最强大的贵族、邓利姆的西米恩公爵为首的联军展开了最后的决战。当时卡兰哈德说得了法师圆环及灰烬战士的援助,并在著名的白谷之战中击败了西米恩公爵,统一了费罗登。 在这场战斗中,西米恩差点就杀死了卡兰哈德,但是谢那女爵用自己的身体替他挡下了一击,并杀掉了西米恩。就在那一年,卡兰哈德在邓利姆加冕为国王,并封梅琳为王后,但在之后的好几个月里,他大多数时间都在看护着谢那女爵,直至她恢复了健康。 卡兰哈德王领导下的费罗登进入了一段和平年代,在国王的引导下,教会迅速地普及开来。国王和王后所到之处,总有众多的人夹道欢呼。平民们赞美卡兰哈德,因为他也出身贫寒,但却完成了奇迹般的壮举,并且有史以来第一次开放了费罗登的门户,与外界进行贸易。但是,就像所有那些黄金时代一样:好景不长。 ——摘自教会书吏赫棱修士所著《卡兰哈德传》,受福(第八纪)十年
192.The Legend of Calenhad, Chapter 3 - On Calenhad's fall 卡兰哈德传,第3章:论卡兰哈德的陨落 据传,谢那对国王怀着超过友谊界限的爱,然而出于责任与荣誉,她一直将这份爱深深地埋藏在心底。而当一名女巫(后来证实她是西米恩公爵的妹妹,为了复仇而做了伪装)给了她一瓶爱情药后,谢那女爵便在诱惑下屈服了。她对卡兰哈德使用了这瓶药,但却被梅琳皇后发现了他们俩在一起过夜的事情,她伤心欲绝,并逃回了她父亲在邓利姆的家。她把这一切告诉了米尔汀,而他在盛怒之下威胁说要撤回对卡兰哈德的所有支持,并再度挑起内战。 据说谢那女爵为她对挚友的引诱深感悔恨,并向审判庭供认自己使用了禁忌的魔法。尽管她被判处死刑,卡兰哈德却原谅了她的所作所为,并驳回了她的死刑决定。狂怒的米尔汀找来了其他的伯爵,一同反抗卡兰哈德和谢那女爵,看来没过多久,费罗登的内战又将一触即发。 谢那女爵违抗了卡兰哈德的命令,独自去找梅琳申辩求和,然而她却被米尔汀发现并杀死了。愤怒而悲痛的卡兰哈德向米尔汀提出了一对一决斗的挑战,这是一场他们彼此都不希望,却都知道无可避免的战斗,在决斗中,米尔汀战死了。国王最重要的盟友、米尔汀伯爵之死,对于这个新兴的国家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其他的伯爵都起来反对卡兰哈德,内战的威胁再度冒头。于是卡兰哈德最后去见了他的妻子一面,不知道说了什么,之后他便一下子消失了踪迹。他留给了梅琳一份让位的诏书,将王位给了皇后所怀的儿子,这个孩子就是后来登上王位的威兰一世,这位国王创立了延续至今的戴尔林王朝。而卡兰哈德从此再也没有现身。 和故事与观测记录相似,关于卡兰哈德本人的传说随着时间不断增多,即使在他寿数已过之后依然如此。有人说他消失在了可卡瑞荒原中,有些人说他到地下去和矮人一起生活,还有人说他成为了教会隐居所的一名僧侣。教会于暴风(第七纪)八十八年正式追认卡兰哈德为圣主。卡兰哈德的佩剑内莫陀斯被留给了梅琳,并在后一个世纪中成为了费罗登王权的象征。说它具有魔法力量的传言蜂起,因而受福(第八纪)二十四年维聂德林王遇刺时宝剑丢失一事,对于戴尔林王室血脉的传承无疑是重大的打击。自那时起,内莫陀斯剑的仿制品出现过好几把,但是真正的那把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摘自教会书吏赫棱修士所著《卡兰哈德传》,受福(第八纪)十年
193.Caridin's Journal 卡瑞狄恩的日记 沃尔托王五年(940,注:约为公元前255年),第45天:我成功了。祖先们给我的启示终于成为了现实。今天,一个用石头和钢铁铸造的活动人从我的锻炉中坐了起来。我称他为魔像,以此纪念那赋予雕像以生命的传说。他们是我们的未来、我们的救星。 沃尔托王五年(940),第60天:这真是一个可怕的过程。不是任何人都能够精神顽强地经受这一切。祖先们相信我能够担此重任,铸造出奥兹玛的防卫者,对此我倍感荣幸。 丰功伟绩定然需要牺牲来获取。同样,石头和钢铁也需要植入灵魂来赋生为魔像。 沃尔托王五年(940),第73天:我征求了一些志愿者。可只得到了很少几个答复,那是一些来自战士阶层的人,都是没什么财产、也没有对象的年轻人。他们愿意保卫奥兹玛不受人类释放的那些恐怖所威胁。他们也希望在比上等盔甲还要坚硬的身体里得到永生。他们并没有要求与之前那些走上这条不归路的人对话。 我不应该说这些话,即使是这样写在纸上。但是我必须要说出来。我做的魔像是借他们的死亡而驱动的。这些勇敢的战士们到我这时全身赤裸。我为他们套上盔甲般的皮肤,最健硕的人跟它比起来只算是个婴孩,而我的铁砧是他们最后的坟墓与初生的摇篮。 由于四壁都是厚达数米的土墙,当我将融化的伊利姆矿倒入盔甲的眼窝、嘴巴、以及每个关节与裂口中时,没有人能够听到撕心裂肺的叫喊。尽管叫喊声很快就会平息,但是那味道却很难散去,那是热金属的恶臭混着血液的味道。我必须迅速工作。要趁这副盔甲现在还可锻造时,用锤子和钳子将它塑造成形。 很快他就会在我的手底下开始活动,并随着我的敲打开始扭曲和颤抖。他还开口发出低沉的呻吟,但我已经习惯于置之不理了,因为我在制造的过程中不允许出现任何的差错。不能有融化的矿渣遮住眼睛,不能有没削好的花岗岩阻碍腿部活动。他在我工作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可他难道宁愿瘫痪或是残废吗?我已经从以前的魔像口中知道了他的痛苦,但我相信,当他再度睁眼自视的时候,他将会看到完美的自己。 ——摘自卡瑞狄恩的日记
194.The History of the Chantry, Chapter 1 - The Imperium in flames 教会的历史,第1章:燃烧的帝国 第一次瘟潮震撼了德凡特古帝国。这不仅是因为暗裔毁灭了农庄,而且也因为德凡特人要面对这样一个事实:他们的龙神背弃了他们。杜马特曾是被称作沉默之龙的上古之神,但它却为了让世界陷于沉默而复归了,丝毫也不顾及那些狂热的哀告。而其他的上古之神也没有任何的行动。帝国的人民开始质疑自己的信仰,他们杀死牧师、焚毁神殿,算是对那些神明不来施予援手的惩罚。 即使是在第一次瘟潮的大破坏以后的岁月里,古帝国也一直在扩张着版图。帝国虽然被野蛮人部落包围,但对外部的侵略与攻击总有充分的准备。不错,德凡特古帝国的衰败源于它自身内部。 在帝国遥远北方及东方边塞的民族起来反叛那些强大的霸主。而德凡特的魔导师召唤出恶魔,镇压了这些小规模的起义,并将尸体统统烧尽,以儆那些胆敢造反的人。但帝国的内部开始出现了分裂,失望而愤怒的市民群体做到了反抗军几百年来都没能成功的事情。而魔导师们对自己的威能太过自信了,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帝国挺过了瘟潮,却毁在了自己的臣民手中。 在瘟潮之后,德凡特古帝国所掌握的军队依然比塞达斯大陆任何国家都要庞大,可这支军队散于各地,而且士气低落。在帝国遥远南部边境的费罗登溪谷,荒野中生存、扩张着的阿拉玛里野蛮人从德凡特的废墟中看到了夙敌的弱点。他们结束了漫长的臣服,打响了对帝国的战役,这不仅为了解放他们自己的领地,而且也要打垮强盛的德凡特古帝国。 这场神圣战斗的领袖,正是伟大的野蛮人酋长玛法拉斯和他的妻子,安卓斯特。他们的梦想与抱负将永远改变这个世界。 ——摘自教会学者杰尼提维修士所著《塞达斯毁灭之传说》
195.The History of the Chantry, Chapter 2 - A prophet born 教会的历史,第2章:神使的诞生
神使安卓斯特和她丈夫玛法拉斯成为野蛮人大军的首领之后,德凡特南部陷入了一片混乱。以前帝国也抵御过多次入侵,但当时他们却没有了龙神的保护,部队也零零散散的,而且农庄受到瘟潮严重的破坏。许多人认为在安卓斯特这次传播上帝神圣福音的战役中,攻袭的时机也算上帝的神迹之一。 安卓斯特绝不仅仅是酋长的妻子,她也是上帝的宠儿。在她向天国歌唱祈求神的指引时,上帝也被她优美的歌声陶醉了,他出现在安卓斯特面前,建议她抛下充满瑕疵的人间,随他前往天国。安卓斯特机智地恳请上帝回归到他的子民中,将人世重新创造为天堂。上帝同意了,但条件是全世界都不再敬拜那些伪神,接受上帝神圣的规诫。 安卓斯特有了这位真神无尽的知识,便发动了对衰微之帝国的圣战。上帝的圣训之一便是:“魔法为人之仆,而非人之主。”这话说到那些受德凡特古帝国压迫者的心里去了,他们正是生活在魔导师的统治之下。 关于安卓斯特那场圣战中的神迹和军事成就已是人所共知。帝国中那些认为上古之神背弃他们的人也都热切渴望听到上帝的福音。那些焦躁的市民有了上帝和神使安卓斯特的名分,便摧毁了更多的神殿。如果说玛法拉斯的军队征服了德凡特古帝国南部的领土,那么安卓斯特的福音就更是征服了无数人的心。 玛法拉斯的军队在瓦拉利安领对抗德凡特古帝国所能**的一支最为庞大的部队,并将它打败了,据说上帝这场战斗中现出了笑意。强大帝国的南部边疆现在纳入到了野蛮人的仁政之下。他们信仰着上帝,受那些神迹鼓舞,威胁着要将帝国的根基震得粉碎。 当然,人心的威力比任何神兵***都要强大,然而当它受到了伤害,它也会做出至为黑暗的事。 ——摘自教会学者杰尼提维修士所著《塞达斯毁灭之传说》
196.The History of the Chantry, Chapter 3 - On the betrayal of Andraste 教会的历史,第3章:论对安卓斯特的背叛 据称在瓦拉利安领的战斗中,玛法拉斯屹立在山巅俯视着他的军队。他征服了世上最伟大帝国的南部边疆,将各自为战的野蛮人氏族变成了一支令人畏惧的部队。他满怀着自豪,去同他的兵士们庆贺,却发现他们都离开了他。 玛法拉斯堕入了嫉妒的恶念之中:他做了这么多贡献,可所有的光荣却只归于他的妻子。他看到了他妻子的威势与影响,也厌恶居于上帝之下,当她的“第二任”丈夫。他的心中涨满了怒火。如果他的征途只会让一个被遗忘了的神和一帮渴求信仰的暴民将他的妻子夺走,那也许这场战争带来的麻烦比收获更大。 历史和光明圣歌在此处各执一词。历史告诉我们,玛法拉斯认为北进到帝国中心除了与不断重组的军队发生更多的战斗外,没有任何的好处,他便放弃了希望。而光明圣歌则相信玛法拉斯因妒忌上帝、妒忌安卓斯特所得到的荣耀而恼羞成怒,毕竟真正领导军队的是他。 玛法拉斯前往德凡特古帝国的首都明瑞索斯,同执政官荷萨里安进行了密谈。他将妻子出卖给了帝国,条件是双方永远结束敌对关系。执政官急切地想平息他们民族被神使激起的反抗声音,便立刻同意了。玛法拉斯将安卓斯特引入了陷阱,她被帝国的密探抓住了,她的圣战也自此终结。 众多帝国的拥护者站在明瑞索斯的中央***上,围观安卓斯特被处决。遵照执政官的命令,她要被绑在火刑柱上烧死,因为帝国人认为这是所能想象得到的最为痛苦的刑罚;然而根据教会的说法,火焰净化了安卓斯特,她的灵魂升华到了上帝的身旁。一切记述都表明,那时一片静默,听不到一丝惨叫。看着神使受刑时,围观者充满了深深的负罪感,好像自己犯下了渎神的大错。执政官自己抽出佩剑刺入神使心脏,结束她的痛苦这一幕至为感人,而那些围观者则苦苦端详着此事的蹊跷。 尽管处死安卓斯特本应象征着对上帝之信仰的颓败,可实际上它几乎终结了敬拜上古之神的历史,为传颂上帝之圣歌铺平了道路。 ——摘自教会学者杰尼提维修士所著《塞达斯毁灭之传说》
197.The History of the Chantry, Chapter 4 - On the birth of the Chantry 教会的历史,第4章:论教会的诞生 围观安卓斯特之死的人们担心得并不错。据信,处死神使激怒了上帝,而他便再度弃绝了人类,任由塞达斯的各个种族在黑暗中受着苦难。 在这些黑暗的年代里,人类争抢着希望之光——任何一缕微光。一些人从许诺给以权利与财富的恶魔崇拜中找到了慰藉,另一些则祈求上古之神的宽恕,恳求那些龙神回到现世。不过也有一些人感到敬拜暗裔太过低贱,而形成了某些邪教,全心全意赞颂纯粹的邪恶。据说那时整个世界都哭泣着,因为人们所乞求的救世主不可能再到来。 然而,安卓斯特的追随者在她死后也没有丢弃她的教诲。安卓斯特教派在处刑结束后,从明瑞索斯***上抢救下了她的圣灰,并将它偷偷带到一座秘密的神殿里。那神殿的位置失传已久,但安卓斯特的骨灰一直都是对上帝的信仰不朽之象征:尽管人类冒渎了上帝,但却还能够博得他的宽恕。 安卓斯特教派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发展壮大,光明圣歌也逐渐成型了。据说,若塞达斯大陆四方都唱颂起这首圣歌,我们的世界最终就能再度获得上帝的注目。在传唱光明圣歌的同时,安卓斯特教派也成为了著名的安卓斯特教教会。那些皈依教会的信徒们都将传扬安卓斯特的福音作为了自己的使命。 皈依者为数众多,还包括了德凡特帝国和现在奥莱伊所在城邦的一些权威人物。在上帝福音的盛名之下,年轻的德拉肯王发动了一系列圣战,将这些城邦统一起来,创建了一座献身于上帝之意旨的帝国。奥莱伊帝国成为了教会威权的支柱,瓦尔皇城的大教堂则成了宗教运动的发源地,它催生了现今为我们所知的、组织严谨的教会。而德拉肯那时也成了德拉肯一世皇帝,他还创立了法师圆环、圣殿武士团和教皇的宗教法庭。教会中有许多人像尊敬安卓斯特本人一样尊敬他。 现代的教会是兼具信仰与美丽的组织,但它也是一所重要的机构,它保护着塞达斯大陆不受强大势力的伤害。如果说灰袍守护者在抵御瘟潮、保卫世界的话,那么教会就是从人类自己手中保护世界。最重要的一点是:教会竭力要博取上帝的宽恕,期待有一天他能归还,并把这个世界转变成的渴望已久的天堂。 ——摘自教会学者杰尼提维修士所著《塞达斯毁灭之传说》 |